大家都認為先進國家如美國英國日本等,其國民所得都非常的高,人民應該都非常富有與享受才對。然而,事實並非如此,高額的國民所得背後,竟然是高額的背債。你能想像嗎? 這些我們認為高收入者的背後,都背負著巨大的債務,在扣掉日常支出與債務償還後,竟然所剩無幾。你認為在這樣的情況下,這些人能有多少快樂?

 

下圖是幾個國家的國民所得GDP,日本的國民所得GDP比台灣高出許多,然而其國民負債卻也是高得嚇人!

 

 


 以下舉幾個網路上抓來的相關資訊供各位參考,雖然有些數據不是最新的,但仍可做為參考的樣本。

 

以日本為例

 

2007年日本總務省公布的數據顯示,2006年日本人口在2人以上的家庭的平均儲蓄餘額為1,722萬日元,比前一年下降了0.3%。

 

    總務省指出,日本家庭儲蓄下降的主要原因是,低利率促使日本家庭減少定期存款,而把錢投到了股票等高風險但高回報的理財產品上。2006年約佔日本家庭儲蓄餘額近4成的定期存款比前年減少了5.2%。

 

另外,日本家庭的負債餘額增加也是儲蓄減少的一個原因。2006年日本家庭的平均負債餘額比2005年增加了1%,達到506萬日元。其中,約佔日本家庭負債餘額近9成的購置房地產負債增加了1.4%。

 

    數據還顯示,雖然戶主年齡在60歲以上的無就業家庭在日本家庭中所佔比例為25.1%,但這些家庭擁有的淨儲蓄額(儲蓄餘額減去負債餘額)所佔的比例高達48%。

 

一個血淋淋的事實-在電視螢幕上搶著哭窮的日本人

 

日本人一向謹小慎微,從來不會向他人透露自己的收入狀況。可現在卻有越來越多的人不惜將自己的收入、生活等隱私在電視上公之於眾。

 

  就拿電視節目來說,東京電視台的《脫離貧困大作戰》,日本電視台的《貧困女王》就曾火爆一時。在很長一點時間裡,很多面臨破產的商人把上電視作為脫離貧困的希望,因為一旦上了節目,電視台就會出面請專家幫他們支招,讓企業起死回生。

 

  日本電視台的《貧困女王》更是誇張。報名參賽的女孩子有的大多負債纍纍,有的數額超過一千萬日元。在電視節目現場,她們總是哭訴自己如何貧困。由電視台邀請,參與這個節目的還有一定數量的有錢男人。節目的最後,觀眾、主持人、富翁們一同選出他們心目中最貧困最悲慘的女孩封為“貧窮女王”。

 

  作為參與節目的回報,富翁們會替“貧窮女王”償還所有債務。此間,據說還曾發生過富翁看上“貧窮女王”並在節目之後娶她為妻的典型事例。雖然這個說法聽起來難以置信,但卻真的吸引了很多女孩,她們不但期望擺脫債務,還能通過這個節目結識並嫁個有錢人。

 

被挑戰的傳統文化

 

  哭窮節目火爆的背後,是這種電視節目以一種前所未有的直接的方式觸及了日本人的痛處。

 

  上世紀九十年代,日本泡沫經濟崩潰和經濟停滯發展,致使許多人背上了沉重的債務。有些人雖然失業,卻為了面子而依然保留著二十多年前的消費習慣。有的則是為了短暫的享受,哪怕借錢度日也好。

 

  有統計表明,日本人每年向合法機構申請10萬億日元個人貸款。2004年,41%的日本家庭平均負債高達1,300萬日元,有二十多萬人破產。實際上,自從1994年開始,破產者數量一直呈現增長趨勢。

 

  在警方的調查資料裡,大約每年有30萬人是靠藉高利貸度日的。僅2004年一年,高利貸成交額就高達3,480億日元。

 

 所以,當秀“貧”這類電視節目一開播,人們得知有人能替你在一夜之間還清所有債務這等好事,負債者當然不然錯過。趨之若鶩也是必然的了。

 

 但是,日本人這種爭相公開比窮的現象卻使社會學家和心理學家憂心忡忡。

 

   專家們擔心,在金錢和壓力面前,日本傳統文化正在慢慢消亡。對日本人來說,窮困不再是禁忌話題,“我很窮”也不再難以啟齒。

 

東京“自殺線”

 

  日本的首都東京,是世界上公共交通最發達的一座城市,29條輕軌和地鐵線將這座大都市的任何一個角落,都變成了交通發達的地區;同時也把附近的幾個郊縣聯接起來,構成了日本經濟與文化最為繁榮的首都圈。

 

  輕軌中央線橫穿東京都中心區,聯接富士山下的梨木縣和瀕臨東京灣的千葉縣,堪稱是一條東西走向的交通大動脈。但就是這條中央線,現在卻有著一個令人傷心的別稱??“自殺線”。

 

  自殺者似乎對這條輕軌線似乎特別親睞,一年總有幾十人在這裡告別人世。這些自殺者甚至是用“堅定不移”的方式迎著列車駛來。這個過程光是在想像力已經足夠悲戚。曾有一位列車駕駛員因為連續軋死過五個人而最終神經錯亂。

 

  而這樣的日子,已經持續了十幾年。並且到目前為止,仍然看不到盡頭。

 

日本精英的日子也難過

 

  國家經濟一團糟,那麼國民生活又是如何呢?

 

  淺井忠雄是一家半導體元件公司的社長,這家公司主要承接富士通、NEC等一些大公司的訂單。2002年新年前,為了籌集員工的年終獎金,他不得不出讓公司的部分股權。

 

  淺井對此的說法是,“員工的年終獎金已經削了一半,但不發不行,第二天你會發現一群員工拿著辭職報告書湧進你的辦公室。如今員工們也越來越現實,哪裡有飯吃,就往哪裡走,以往對於企業的忠誠心已經蕩然無存。”

 

  訂單越來越少,接下來的日子該怎麼過就成了關乎很多員工一日三餐的大問題。大公司都把訂單發到海外去了,那裡成本便宜,日本以往那種老母雞帶小雞的企業集團互惠模式已經打破,老母雞們為保自身,都跑到海外生蛋去了,扔下國內的那些小雞不管了。像東芝、日立、松下這樣支撐日本經濟的大公司,將製造工場移到中國等亞洲地區後,每家都裁員近兩萬,還不包括靠接它們訂單賴以生存的中小企業的裁員數。

 

  本清一是日本一家私立大學的教授,以前出過很多書。現在的他除了明顯感覺外快少了以外,還發現教學任務比以前增加不少。

 

  以往,總有團體協會邀請 本清一去做演講,現在即使是偶爾接到邀請,演講也嚴重縮水。而他所在的學校為節省薪水支出辭退了部分教員,結果呢,課程卻總是需要有人來教的,這些任務無疑就落在了現任教師的身上。由於缺錢,大學裡的研究項目也是能減就減。

資料來源:

大紀元網站: http://www.epochtimes.com/

新華網網站: http://www.xinhuanet.com/

星島環球網: www.singtaonet.co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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